记者立刻问:“陆先生,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场车祸是康家的报复手段?又或者……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杀害陆律师的幕后真凶是谁?”
唐玉兰没有跟进去,笑眯眯的朝着刚进来的念念伸出手:“念念乖,奶奶抱。”
唐玉兰点点头,说:“我相信薄言和司爵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,好整以暇的追问:“就什么?”
阿光打了个电话,跟手下约好换车的地点,顺利换车之后,又七拐八弯地把穆司爵送到警察局。
但是,小家伙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可怜,康瑞城一时无法跟他说得太直接,只好耐心的问:“你要去哪里?我只是不想让你去某些地方。”
从书房的落地窗看出去,远处的海面像是洒了一层细碎的金箔,闪耀着金光,宁静,美好。
钱叔笑了笑,附和道:“陆先生说的对。”
他这么果断的说会,就一定会。
“司爵在医院陪佑宁。”陆薄言示意周姨放心,“他和佑宁都没事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勉强回过神,冲着钱叔笑了笑。
沈越川缓缓说:“我从来没有想过搬过来住。不过,你现在这么一说,我觉得搬过来也不错。”
他们结婚后,陆薄言为了骗她给他做饭,不惜用金钱诱惑她。
如果说陆爸爸的车祸,是他的同事朋友们心头的一根刺,那么对唐玉兰来说,这就是一道十几年来一直淌着血的伤口。
“……”
两人回到顶层的总裁办,各自开始忙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