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道老大温柔调教
李美妍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，“你不是已经承认了吗？”
许青如打开手机给她念：“……杜明手中一共有8个药物开发项目，专利所有权都在他手里。基金会以女朋友名字命名，但只拿出了六个专利……”
段娜看着她们二人，一脸的苦状，得，大叔啊，她是真帮不上忙了，自求多福吧。
这让她感觉，自己只是一个工具。
秘书红了红脸，“我……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，具体是哪里，额头还是脸，反正就是很痛。”
“许青如你快下车吧，连累我们干嘛。”
祁雪纯暗自深吸一口气，这是要发作了吗？
大妈犹豫一下，抬手示意众人停下，“好，你之前帮了我，我给你一个面子。”
许青如编辑了好几个密码，供她去试。
“安心睡觉，我会陪着你。”
她从许青如这里出发的，特地将有关“艾琳”的资料再熟悉了一遍。
她循声转头，目光微讶，在这里碰上章非云实在令人惊讶。
“他们的说法，谁给钱为谁工作，但传说他们的老大从不露面，即便是二把手，也从来没见过老大的真面目。”
祁雪纯：……
总裁助理这个职位没毛病，唯一的缺点，他是总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