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答应了,让我回家睡觉,趁着病房里没人看着她,她跑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能找的地方我都已经找过,大大小小的酒店也全部查过,找不到她,所以我今天早上才去找你。” 不等苏简安把话说完,陆薄言已经从她的包里找到那几份文件,打了个电话。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 陆薄言满意的勾起唇角,浅浅一笑:“既然是我,那我就更没理由答应你离婚了,是不是?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陆薄言,你不要这样。” 她痞气的小青年一样把烟雾吐往苏简安的脸上,悠悠闲闲的转身离开。
“或者你可以再等一段时间,如果她还是吐得这么厉害的话再跟她说。”田医生说,“其实连续不断的呕吐是非常难受的,浑身无力,胃,喉咙……都会非常难受。如果到了她忍受的极限你再告诉她,她也许会答应。” 苏简安拢紧大衣,握|住萧芸芸的手:“芸芸,你跟着他下去。”
陆薄言…… 她赌陆薄言会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