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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符媛儿轻轻摇头，同时打量一圈这家咖啡店的环境。
他的确是有意躲起来了。
听着电话那头“嘟嘟”的声音，她的心顿时悬吊得老高，不停默念“接电话老妈，接电话……”全然不顾电话其实才响了两三声而已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还在这里。”严妍疑惑。
程子同目光微怔，“所以，你还是有跟季森卓合作的可能。”
“季森卓。”符媛儿叫了一声。
她往旁边挪，他便也更加往前一点，距离反而更近。
接着又说：“别让太奶奶担心程家的头一个玄孙。”
“……我扛得住，”是程子同的声音，“我不是没经历过亏损，公司这点风浪还能抵挡，有问题我会找你。”
符媛儿听出了一个大概，八成严妍到门口时先碰上这位大小姐。
等他反应过来时，对方已经冲到他面前，二话不说抢过他手里的酒杯，泼了他一脸的红酒。
子吟脸色微红，“是男是女，还不知道呢……”她抚上自己的小腹。
是因为爱得太深了吧。
“上次我们说到这个项目的利润是八个百分点，其实还可以谈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