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祁雪纯瞧见一个中年女人走到欧翔身边，扶住了他的胳膊，让他有个倚靠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镇上最热闹的街道被各种摊贩占满，仅留下一条街道，但不时穿来穿去的大人孩子，让这条车道也变为人行道。

“怎么，看不起老家伙？”老姑父轻哼：“我不是把小兔崽子制服了吗！”莫家夫妇对视一眼，意识到这些话会很重要，于是结伴走进屋。

“……我是自己迷路了，这里也不常来。”门外陡然传来程申儿的说话声。祁雪纯神色淡淡的，“

“钻石有3克拉呢，说买就买啊！”女人委屈。坐上车，祁雪纯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：“司俊风，你对程申儿……唔！”

“嗤”的一声急刹车，车身还没停稳，司俊风已跳下车跑过来。没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