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沈越川空前的有耐心，引导着萧芸芸往下说，“还有什么？”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沈越川松开萧芸芸，微蹙着眉，唇角却上扬着，轻声抱怨道：“真的很苦。”

还是说，经过了昨天晚上，他已经对她失去信任了？

她一遍一遍的回忆穆司爵站在路灯下的身影他僵硬的身体、失望的模样、眸底深沉的震痛……走马灯似的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。

“芸芸，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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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客气话萧芸芸听得太多了，只是笑了笑，没说什么。

萧芸芸眨眨眼睛，大大方方的承认：“是啊。”

如果沈越川相信林知夏，就证明萧芸芸在沈越川心里没有一点位置，林知夏会趁机叫她死心吧。

她确实是故意那么说的，但是不得不承认，林知夏的教养真的太好了。

他再动一动陆氏的股票，虽然无法对陆氏造成什么实际影响，但足够吓一吓陆氏的老股东了。

萧芸芸虽然尽力维持着礼貌，语气中还是难掩失望。

“咳，咳咳！”

苏简安笑了笑，若有所指的说：“生一个不就知道了？”

沈越川无奈的笑了笑，“回病房吧，今天早点休息。”

相反，他为大叔提供了一份更好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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