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看着东子，语声十分平静的问。陆薄言和穆司爵都在这里，康瑞城带走许佑宁的成功率微乎其微。

周姨和刘婶在一旁看着，脸上满是欣慰的笑。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“……我了解他。”陆薄言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说，“车祸发生的那一刻，他一定知道，那是康家的报复。但是，他不后悔。”或者说，他害怕说真话。

商场逛了不到一个小时，苏简安和陆薄言逛商场的事情就上热搜了。她更多的是替陆薄言感到高兴。

“这个……”白唐思考了好一会，还是不太确定，“薄言唯一的问题，就是太聪明了。好像天大的问题到了他那儿，都可以迎刃而解。所以，除了每天工作的时间长了点，他看起来还是蛮轻松的。至于这些年，他到底辛不辛苦，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苏简安还没下车，就看见陆薄言站在酒店门口。

看见有人为难苏简安，沈越川忍不住笑了。沈越川紧接着把目光转移到苏简安身上